墨书砚感觉到了,连忙把人抱得更紧。

他眉头紧皱,面容冷峻,凛冽目光看向秦雪。

“你对着孩子大呼小叫,到底还有没有一个做长辈的样子?”

“我……”秦雪一噎。

“就算曦宝的摔倒,跟岁岁和安安有关,也可能就是不小心,你何必说话这么恶毒?口口声声教养,和孩子斤斤计较,言语辱骂,这就是你身为墨家当家主母的教养?”

墨书砚字字犀利,声线沉得不像话。

秦雪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颜色变幻,好不热闹。

“阿砚,你、你简直是鬼迷心窍!”

“是不是鬼迷心窍,我自己心里清楚。”

墨书砚下颔紧绷,怒意在额角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