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纵容,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而就是这种不自觉的纵容,才让他感到危险。

一抹暗色在眼底掠过,他灌下最后一杯酒,把酒杯往吧台上重重一放,下了高脚凳。

商昭叫他,“这就走了?你行吗你?我叫人送你回去?”

顾西洲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迈步离开。

四周都是卡座和圆桌,全部都被占满了。

他从中穿过,余光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脚步顿住了。

偏头看去,他看到了墨书砚。

和一个没见过的女人坐在卡座里。

两人似是刚来没多久,点了酒水和果盘,正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