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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沉重的木牌带着坠落在地，他挣扎起身，倔强地直起了腰。
黑杨通大喝：“杀了他们！我予你自由！我放你出塔！”
“自由……”
鬼王喃喃着，缓缓抬起了头。
他满是血污的脸上，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全是迷茫。
“自由？”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他呢喃着，声音里满是不甘，全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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