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宽睁眼看看陈青:“怎么?”

“我明天要出任务,任务内容是寻找戏子的灵引。结合上次峰会时烛蛇也在找戏子的灵引,我想会不会是他。”

“很有可能。”陈宽点头。

沉默片刻,这才介绍起来:“怎么说呢,戏子也是一个大类,跟‘痴鬼’有些像,痴鬼里大部分弱到离谱,不管是赌鬼酒鬼,你只要和他赌起来、喝起来,就算把他全身一点点切下来也没感觉。”

“而痴鬼里强的,如刀鬼剑鬼,强到没边。强到能跟《百鬼榜》最前面的干一干。”

“戏子也是这样,比如‘旦角’,彩旦、老旦,整天咦咦呀呀,见谁都哭,烦不胜烦。”

“但是一些武生、武旦,很厉害。”

“呃……他们不是讲究唱、念、打、做四门功课嘛,打,基本就是各类武生武旦,强度很高。”

“做,这个有点离谱。稍微有点道行的,能请来大能的功夫,比如武生,唱《四平山》的请个李元霸上身,那多可怕?”

“比如翎子生,唱个《辕门射戟》,请个吕布上身,也没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