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处,你别开玩笑了。”顾听风苦笑一声,两者没有可比性。

“那你们不是瞎了眼吗?连我都不敢招惹、要奉为上宾的人,你们又有什么底气和能力跟他叫板?”赵江澜说道:“你们真要不知死活,我也不拦着,尽管动用你们手中的资源来斗吧,都不用陈老弟出手,看看我一个赵江澜能不能挡得住。”

“赵处,你这”曾新华说道,三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有震惊,有憋屈。

“错了就是错了,既然是我们的孩子惹的事,自然要受到处罚,我们教不好自己的孩子,自然有人会来替咱们教育。”赵江澜道:“多了我也不说,我会让如龙一直跪着,直到陈老弟消气为止,就算把他的腿跪断了,我也不说一句废话。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废话说的已经够多了,没时间了,两个选择,要么让你们儿子继续跪着,要么我让你们一起跪着,二选一!必选题!”陈六合淡淡的说道。

“如果不呢?”曾新华拉不下面子。

“一个都不选?你确定吗?”陈六合已经失去了耐心。

曾新华冷脸不语,阴沉的看着陈六合。

“有些人就是乐意心存侥幸,不见棺材不落泪。”陈六合懒洋洋的说了句,徒然,他操起一个空酒瓶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酒瓶在曾新华的脑门上爆开,玻璃碎片四溅,而曾新华也是一声惨叫,摔倒在地,额头破开了一个口子,鲜血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