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响很瓷实,每一下,都没有收力,这让陈六合的脑袋上,都出现了血痕。

“爷爷,不孝孙陈六合,来看您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陈六合的眼眶都瞬间泛红了起来,情绪显然变得极不稳定,语音都带着几分明显的颤抖。

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突然变得及其安静下来。

陈六合没有说话,只是跪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眼前那透露着庄重气息的墓碑,墓碑上,有一张黑白色的相片,那是他爷爷的相片。狗狗

相片上,老人的表情依旧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仿若有一身正气在散。

虽然是半身照,但也不难看出,老人穿着一套最老式的戎装。

足足过了良久,至少有五六分钟的时间,陈六合才开口:“爷爷,您也知道,我在您面前,要是不灌哥几瓶烧刀子,那是一个屁也放不出来的,这辈子,小六子谁都不怕,只怕您。”

“咱爷孙也别说啥了,先喝酒。”陈六合说着,从塑料袋里把烧刀子拿了出来,不是很多,但也有整整六瓶。

“这可是您老人家生前最好的那口,看看,咱还给您带来了你最喜欢抽的烟,这牌子,保证正宗,味倍烈。”陈六合说着话,二两杯,倒了满满两杯。

“爷爷,这杯酒,小六子先敬您。”端起酒杯,一杯洒在了墓碑前,一杯让陈六合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