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黄诗远很乖巧的帮陈六合倒了杯茶水,才坐在陈六合的身旁。

她轻轻皱了皱一双细细弯弯的眉头,道:哥,你说,为什么每一代帝王,都要一将功成万骨枯呢?他们大多数人,继位的第一件事情,往往都的肃清!哪怕是一些忠臣也无法幸免于难!

陈六合笑了笑,说道:很简单,清楚一切障碍!让自己的君位更稳,皇权更集中!

可史书上记载,有很多忠臣根本就无二心,不该死啊。黄诗远说道。

丫头,自古忠奸最难辨,而最难测的,也正是人心,一个人今天对你忠心耿耿,不代表明天还能如此!每个人的贪婪会随着地位越高变得越大,是无穷尽的。

陈六合为黄诗远解释道:而分辨忠奸的成本又太高太高,只有果断杀伐,才能把风险降至最低!这就是帝王术了!也是最浅显的道理。

听到陈六合的话,黄诗远的心情禁不住有些沉甸甸了起来。

陈六合轻笑的拍了拍黄诗远的脑袋,道:弄权者永远都是这么残酷的,用一句中肯的话来说,这也算得上是身不由己!人心毕竟隔着肚皮呢,叵测且险恶!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脸蛋忽然沉闷了下去,贝齿都轻轻的咬紧了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