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智一愣。

呆呆的转身,这才发现自己背后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贴满了千奇百怪的止血布。

布料柔软,比他这副冷透了的躯体还要暖上几分。

他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身上的袈裟从肩膀处滑落,被画萱下意识的伸出手拽住,她严肃道:“披着吧,现在可冷呢。”

画萱不能修炼,她自然觉得冷。

但佛子理应是不觉得冷的,可他看着被留在身上的那件袈裟,却荒谬的觉得天地在回春升芽。

宋宝珠踉跄着,终于再也跑不动,孤身一人跌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尖锐的石子刺穿她的皮肤,她死咬着牙不闭眼。

大概是玉呈盯着她看的时间有点久,画萱突然就往那边走了一步,挡住了佛子看宋宝珠的视线,用殷念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告诉佛子说:“别看她,你与她又不同。”

“我们人人都不同,不一样的选择便是不一样的人生。”

这一刻,心落到了实处,就好像每日清晨他坐在蒲团上敲下的第一击木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