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四面八方涌入,将那些还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人如死猪一样从那鲜红色大堂中扯出来。

他们衣衫不整,惊慌失措,被重重摔在地上时,什么地位,体面,全都被撕成碎片在直射的太阳光下。

而白寻的屋子终于打开了。

里头他的养父被割断了喉咙,可白寻却还是一刀刀的继续割在他身上,像是要将过往的难堪和所有苦难从自己身上剥离出去一样。

林枭大摇大摆的从里头走出来,每一步都避开了血肉没让自己的鞋底沾上脏东西。

他声音懒洋洋的,看着一脸惊恐的躺倒在地上的这群人,“奉母树之令,督察队办事。”

“你们运气有些差。”

“被我逮了个正着。”

那些人的脸色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