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1章 方曦到，你我今日，死斗方休(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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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种可能，或是威胁？或是杀心？又或者……
一二三四五列了不知道几个可能，一张纸都不够写的，又多摊了几张纸。
蜗蜗在旁边用手捏着墨条研磨。
人人都说殷念聪明，算无遗策。
可要知道每一次算无遗策的夸赞背后，是她不眠不休，罗列无数可能修补追查，又想出尽可能多的针对性应对法子之后的殚精竭虑。
她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是其他人的数倍不止，蜗蜗经常在想，要是殷念身边有几个和她一样愿意榨干精力去为万域苦思冥想的谋士，让殷念能安心的专注修炼，以殷念的天赋和意志力，恐怕实力还不止现在这地步。
世上哪儿来的那么多蠢人？
许多人不过是愿意去想，和不愿意去想的区别罢了。
蜗蜗自认为自己也是聪明的，但它做不到殷念这么认真，因为它对万域归属感没有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