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倒是也没嫌弃,但很困惑,“你为什么每年都只这一日过来?还给我送东西?”

“你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白寻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衣裳。

他现在已经不穿那种不合身的女袍了。

穿上了一条鹅黄色的裙子,将他的肤色衬的雪白,小鹿般惊惶不定的眼睛让他更添几分一折就断的脆弱感。

“今日是我生日,生日的时候可以出来半日。”

“你生日?”母树诧异道,“生日给我送礼物做什么?生日要收礼物才对啊。”

白寻愣了一下。

母树接着道:“你是不是不懂这些?”

白寻撞进她的眼睛里,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猛地低下头说:“不,不是的,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