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焦虑,他们拦得住一只虫兽,但拦住了这只的时候,旁边就会有数十只上百只再度冲出去。

“神尊。”他们灰头土脸的跟在元辛碎身后,“我们要这样拦到什么时候?”

“我们是不是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从坤桐山失控开始,我们就落入了那些人的圈套里了是不是?”

“这些根须,这些卵块,自我出生时就有了。”亦有人满脸惊恐,浑浑噩噩脑中发昏,“这真是好大一盘棋,其实我们在与虫族的第一战中就已经失败了,它们暂时退了,可留下了这么多的卵块和根须,从一开始,我们就输了对不对?”

“怎么拦得住,我们脚下,哪一寸土地没有埋着足够多的卵块?”只要想到这里,他们根本不敢落脚,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像是用脚在碾刀子一样。

元辛碎看着周围这一张张疲惫不堪的面孔,微微皱起眉。

一颗心难以控制的沉了下去。

这次的事情,看似好像对他们这些活着的人没有性命之危,但实则是自信的一次重大打击。篳趣閣

哀兵必败。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蝎神女同样望着垂头丧气,越来越显得‘矮小’的南区民众们气的牙痒痒,千星就站在她身边,神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