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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已经走了。”
殷念沉默片刻。
生离死别太过寻常，以至于孩子都好像麻木了，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来。
“抱歉。”殷念还是说了句。
“不用抱歉啊。”小女孩却好像不明白殷念为什么这么说，“娘走了才好呢，不吃苦头。”
她脆生生说。
好似这是一件令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殷念不知道真正的孩子是怎么看待死亡这件事情的。
兴许在他们看来，活着确实更需要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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