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殷念在旁边龇牙咧嘴,真温柔啊,这个时候的母树真是该死的温柔啊!

这要是换成她那会儿,被揉的就是白寻的脑浆了!

只是白寻消失了一日,两日,直到半个月都一直没回来。

母树也从一开始的烦心变成了担忧。

人一旦习惯某个人的存在,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花园的杂草没人打理了。

她横斜长出的枝芽也没人整理,自顾自的缠绕成一团又被她暴力扯开。

而且,这里又变成一片死寂了。

那些孩子偶尔过来一趟,可也越来越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