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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茉的手死死地握着手机。
“如果我两个都要选呢？”
“哈哈哈，难道上学的时候你没有学过《鱼和熊掌》这篇文章吗？”
时茉没有说话。
那边传来五师父的声音：“茉茉，救你妈妈，不要管我。”
时茉自小就跟在他们身边长大，这潜在的意思，她听的明白。
五师父的意思是，让她尽早去选择妈妈，因为妈妈是植物人，没有办法自己逃走，五师父不一样，五师父是可以逃走的。
那边的人已经烦了：“时茉，你做出选择吧，我的耐性有限。”
“我选五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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