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明显是怕宫远徵的,宫远徵微微扫过去一眼,早上的好心情都没了。

那下人赶紧退了出去。

宝儿没说什么,只将手搓的暖一些,然后执起犀角梳,按照记忆里宫远徵喜欢的样式,给他梳头。

宫远徵就这么从铜镜内看着身后的小姑娘。

宝儿给宫远徵梳头都习惯了,每一样配饰都不用多想,随手就知道应该怎么挂。

“你以前给别人梳过辫子?”宫远徵眼底阴恻恻的问着宝儿。

“没有啊…”那除了你,还是你,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啊!都给你编了不下几百个小辫子了。

宝儿的回答,宫远徵好像不满意。

“梳头倒是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