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宫远徵那双眼眸一直看着她身影。其实宫远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过就是病了一场而已,浑浑噩噩的,好似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再醒来,除了那痛苦的心悸之感,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看到面前的小姑娘时,他知道,他是安心的,当小姑娘要离开他眼前时,那心慌又出现了,那是一种窒息的痛苦。

宝儿不知道此时宫远徵的感受,她只快速的找着衣物,还要到门口去跟金复说弄些洗漱的热水来。

玉侍其实根本不用伺候人,他们身边还有下人服侍呢,可现在徵宫情况就这样,一切都得他们自己动手。

除了玉侍以外,宝儿谁都不信。

捧着一摞厚实的衣物回到内殿,宝儿抬眼就见宫远徵那双执拗的眼睛。

“今天下雪了,给你换上皮毛大氅可好?”宝儿耐心的像在哄个孩子,声音总是软糯糯的轻柔的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