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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眉头紧皱。
“我？”
红衣妖主看了姜天一眼，沉默片刻，摇头道：“应该死不了。”
“不必了！”
姜天摇头一叹，“如果真的无可挽回，你只管离开，不必硬拼！”
“嗯？”
红衣妖主眉头一皱，大感诧异。
姜天这是要慷慨赴死，还是另有什么打算？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有些看不懂姜天了。
这个男人身上处处散发着神秘气息，有种让她捕捉不透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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