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银袍老妪有家族供奉之职,但这供奉素来只听命于他一人,而且还不完全受他摆布。

事情一旦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这大长老恐怕要饱受诘难。

“他!该死!”大长老上官图咬牙怒骂,脸色一片铁青。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该让这银袍老妪出手干预,甚至都不用理会姜天才是。

只要稳坐府邸,还怕姜天搞出什么大事不成?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银袍老妪显然已经跟姜天动起手来,无论最终能否杀死姜天,事情都不太好交待。

只是事情弄到这一步,姜天若是不死,他无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左右倒霉。

“该死!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娄供奉若没把她带回来,哪会惹来姜天这个灾星?”

上官图脸色阴沉厉声怒喝不止,忽然恶念大起,两眼中寒光大放冷冷地扫向娄供奉的住处,脚步一动便要掠动而出。

只是他刚刚迈出一步,便又停了下来,眉头大皱,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