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急了,也不知是气她轻浮,还是气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他平日里情绪最是稳定,已许久未被逼迫至如此地步,于是张嘴便想刻意羞辱她,好叫她放手。

可脑子里纵使闪过了许多不好的话,话到嘴边,也最多只说出了一句“你不知羞”,别的便是如何也说不出来

“就不知羞”女子嘟囔着,毛绒绒的脑袋还在他胸前蹭了蹭。

“别动!”

男人呼吸粗重,身体轻颤,眸底已是一片燎原墨色。

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男人眸底的墨色愈来愈深,如卷起的狂风骤雨在里头翻涌呼啸。

在他感觉到已彻底坚持不住,下一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化身野兽,将她拆吞入腹时,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用尽自己最后一丝清明,一掌将她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