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不等朱国弼把话,探马喘着粗气冲进营帐,“启禀两位大人,流贼突然出现在北面十里的界集镇一带,将我军退路堵死了。”

朱国弼大惊失色,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完了,全都完了!吕大器老兔崽子害我不浅,等我下次见到他非抽死他不可!”

仆从善也好不到哪去,冷汗开始从鬓角往下淌。

不过他好歹是都督同知,最基本的军事能力和心理素养还是有的,他第一时间说道:“传令各部严防死守,防止流贼趁夜袭营。”

朱国弼随即反应过来,跟着传令:“对对,传令各部今夜一定要严防死守,防止流贼夜袭。”

“吕大器啊吕大器,你丫不得好死!等老子跑回北京,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参参死你!”

仆从善刚打算跟着开骂,探马再次冲进营帐:“两位大人,援剿总督吕大人派人送消息来了。”

“人呢?”朱国弼双手握拳,二目圆睁,咬着牙问,“老子今儿非得弄死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