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千五。”

“我四千。”

“我五千!”

当大盐商张贤喊出五千时,拍卖现场安静了一会。

五千两银子对他来说没什么,但是对许多中小盐商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连其余三个盐商总商也觉得不低。

“张贤,”钱庐沉声道:“你把价格抬这么高作甚?”

“作甚?”张贤淡淡一笑:“当然是想买下来啊,价越高跟我抢的人就越少,耳朵边才会清净。”

“我劝你一步步慢慢来,别一千一千的往上加价。”钱庐用警告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