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继续。”

“好!”范景文点头:“巧合的是,写这封信的人说愿意资助建奴两百万两银子,只不过需要建奴亲自去取。”

“更巧合的事,时任曲阜守备何顺声称接到了命令是不战而降,所以才打开城门放建奴入城。”

“于是乎,衍圣公府遭到洗劫,丢失了数百万两银子。”

“范阁老想说什么?”孔胤植打断了范景文的话:“你是想说我通过这种方式资助建奴银子吗?”

“我只是在阐述事情的经过。”

孔胤植义正言辞道:“衍圣公府确实遭到了洗劫,也丢失了数百万两银子,这件事大明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知道。栽赃的人肯定也知道,所以才故意写了这样一封信。”

“诸位,我孔胤植身为大明朝的衍圣公,岂能向建奴称臣?又岂会资助建奴百万两银子?”

“说句惭愧地话,我自己都舍不得花的钱,怎么会送给建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