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知道,陛下在我临行前刻意嘱咐过,让我多带带你这个年轻人。”李邦华笑着说道。

“那有劳阁老了!”张煌言再次对着李邦华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知道老夫找你来所为何事吗?”李邦华问。

“晚辈不知。”

“最近什么都不要做。”

“什么?”张煌言愣住了。

他盯着李邦华的脸,试图找出他表情上的破绽。

李邦华这种级别的老狐狸当然不会给他机会,所以张煌言一无所获。

张煌言无奈之下只能问道:“阁老此番南下是奉旨赈灾和追缴赋税欠款的,可是阁老让晚辈什么都别做,晚辈不懂阁老为何让晚辈抗旨不遵。”

他怕李邦华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