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不去敲狱卒闷棍抢钥匙了……手臂都被反噬酸了。

拜师,一定要拜师!

姜缈推门出来,冲池戈喊道:“不是断义了吗?你又回来干嘛?跑啊!”

池戈急得去拽她,“小爷想起断交仪式没做完,跑……啊!”

小世子的手没挨着姜缈,落入一只修长冰凉的大手之中,被捏得发出一声惨叫。

冷千璃像座移动大冰山,直冒冷气。

他都没摸过姜缈的手,别人也不许摸。

“叫花子?你怎么出来的?”姜缈惊讶地盯着他。

冷千璃收回手,嫌弃地在囚衣上擦了擦,神情自若道:“那门自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