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怀着劫后余生的心情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在显微镜下,医生有点遗憾的对我说道:“质量不高,勉强也能入库。”

玛丽跟在我身后,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被现实给抛弃的厌世感,好吧,她刚才去吐了。

听到我不甘的低吼,这才清醒了过来。

当然,我也不敢大喊大叫,这可不是什么长脸的事,需要全世界的嚷嚷,好满足自己 可怜的虚荣心。

不仅如此,从本质上来说,这事还挺丢人。

我有种被惊雷击中,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癫且狂躁的状态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愤怒,愤怒的狂吼。

我的人生才刚开始,怎么可能种子质量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