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人的死,换来一群人的安全落地,这笔买卖,怎么说都不亏。

当然,死的那个人不能是自己。

作为活着的既得利益者,最多答应帮那个用死亡扛下所有责任的倒霉蛋,照顾妻儿。

当然,妻女就更好了。

想到突然间死了人,甘露露毕竟还没有想我和魏明经历过商场的惨烈,甚至还看不透这里面的玄机,我对她解释道;“从结局来看,对涂哲来说,可能是悲剧,但是对他的家人子女来说,或许不是。”

“他执掌海兴证券十多年,如果真的不贪不捞,他根本就不会被威胁,更不会用死来换取其他人的安全。”

“棋子,终究是棋子,得有做棋子的觉悟。”说到这里,我冷笑道;“换一种说法,哪怕他的死是个阴谋,但是你不要忘了,在他手里,他将一个资产十多亿的证券公司,最后弄得快破产了,仅凭借这一条,他不死,谁死?”

甘露露这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歪着脑袋想要靠在我肩上,捻起一簇长发的发梢,当成画笔在我胸口画着圈,痒痒的,只不过我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鼻尖嗅到的味道让我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