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抽血用的针筒都是自备的。

这个人一种很装的感觉,同时有点摸不透我的深浅,不知道我是何方神圣?

几个小时的等待或许有点漫长,尤其是曾明明的父母对我还不熟悉的情况下,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有那种拘谨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这个……小陈。”

“唉,爸你说。”

如果不要脸就能达到面对,脸其实不重要。人的底线不是所谓的表面上的尊严,而是实实在在的底气。这些我都不会太在意。

可我没想到,一句‘爸’差点让老曾破防。

他是答应也难受,不答应也难受。

良久,曾洪俊语气带着商量的口吻道:“要不还是叫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