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三个人都顾自不说话,安安静静的。

倒是那大家闺秀多看了秦鱼两眼,眼里似笑非笑。

秦鱼哪能不知道人家看戏呢,于是也就真的演戏了:“哪能啊,是我脾气倔,犯错不知改还打肿脸充胖子,在国外十年都不肯要您一分钱,愣是要自己辛苦打工赚钱,这好不容易等到您的召唤可以回国了,怕自己太丢脸,还得花光打工的钱也要买一身像样的衣服来充场面,就怕自己是被扫出家门的落魄小狗模样被人看透了。”

在场四个人都是一愣,表情各自——夫人是皱眉,继子是同情,闺秀是嗤笑,但这些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峰、

秦峰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睨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现在又说出来,自打脸?”

这话可真不客气。

父女关系很糟糕啊,娇娇忧心忡忡,却见秦鱼的笑更灿烂了,“不,我只是在装可怜,难道秦先生您没看出来吗?”

这话像是跟亲爹说的?

秦峰皱眉,盯着她。

这锋利的脾性跟刁钻的嘴皮子跟当年没什么区别,可又有点不同,好像多了几分迂回的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