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目光微闪,“相爷说我喝醉了?”

“不,我说你掉茅坑了。”

“....”

你特么逗我呢,皇宫内院哪来的茅坑,都是用的上等恭桶,还有抽香通风系统。

秦鱼刚来这世界就从嬷嬷那套出话来了,哪会被蔺珩蒙混,所以似笑非笑看着蔺珩。

蔺珩也看着她。

如此目光对视,像是一种拔力,他主掌一切惯了,迄今遇上何人都能占上风翻云覆雨,却不想一个本来他最没看上的柔弱女人一而再撂他虎须。

好奇心一起,他又惯常喜欢洞察诈探,越试探越发现稀奇,都用不着秦鱼做戏,她只要表现出自己本质的四五分聪明就足够这位相爷把她独立在这世上女人之外了。

再坚毅不可测几分,让他把握不住,又生不出忌惮心,也就有留她并且接触她的心思了。

就好像现在,目光胶着时,秦鱼只觉得这厮定在想她在秦家到底是如何养成的,却不知道于男人,他其实想得更多的是——她的眼睛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