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内室。

不多时,陈应返回,好奇问道:“阿翁,为何这徐州落入谁的手中都行,唯独吕布不行?”

陈珪叹气道:“吕布是豺狼,豺狼者,只有利益,没有规矩,兼又喜怒无常。”

顿了顿,“其麾下大量兖州人需要安置,若是吕布占据了徐州,这徐州是兖州人的,还是我们徐州人的?

那刘备麾下大猫小猫两三只,孙乾本就是青州北海人,简雍也无根基。

其余皆是武将,若要治理徐州,还不得仰仗我们徐州人。”

陈应又疑惑道:“我们陈家与袁家本就世代交好,长兄又在袁谭处,我们为何不举徐州献于袁家呢?”

“啪!”

话音还未落下,陈珪已经把手中水壶摔在地上。

陈珪须发皆张,厉声骂道:“袁谭小儿,乃是世家大族的叛贼,袁家的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