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却有些反常,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过了好一会儿才咕哝道:“你们能理解我们现在的这一仗,是为了子孙后代而战的吗?”

“一如我们数百年前那些伟大的漠北先祖!”

“我现在特么的有些能理解当年先祖们起兵反抗圣山入侵时的那种悲壮的心态了!”

“在你们面前我是尊贵的头人,坐拥数万部众,一言便可定人是生是死。”

“可是,在圣山那些王族面前,我连给他们提鞋的资格也没有”

“那一次,我从自己的帐蓬里被赶出来,脸上还有一个鞋印,你们还记得吗?”

“现在,他们想以漠北为筹码向鬼帝作出交换,呵呵!要我多里库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我特么的也认了。”

“可是,要让我多里库子孙从此都成为鬼怪的猎物,那可不行!鬼怪可认不得哪个是头人,哪个是族人。”

“我们向神也好,向鬼怪也好,献祭都是用来求平安的,不是找死。”

“圣山在我漠北南商路和北商路分别留下两块殒石,只能说明他们老早就有了这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