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也不傻,如果直接承认,便等同于承认自己与这些事情有关。

朱氏深吸一口气,镇定道,“夫人如果是想要栽赃陷害于我,将这些事情的罪名统统安在我头上,我自然是担待不起。但夫人刚才说的这些事,我听不懂,也不明白夫人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朱氏继续道,“但如果夫人是因为早前生辰宴的事来找回余地,我只能说当时看走了眼,以为夫人好欺负,也以为这侯夫人的位置好做,还以为夫人与老夫人不好,所以我有机会,但如今连见我都不愿意见了,姐姐、姐夫连留我在惠城多待一宿的功夫都不愿意,生怕开罪于你,那我自然也就没有意义再留在惠城,也不会威胁到夫人你,夫人也大可不必将旁的事往我身上扣。”

朱氏探究看她,“倘若事小,姐姐、姐夫对我避之不及,老夫人对我厌恶,夫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倘若方才夫人说的那些事情都安在我头上,我一个人担不起,城守府更不会担,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会将事情闹大了,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夫人是想收场,还是想寻根究底?”

朱氏的确善于蛊惑人心。

容连渠不由看向阮陶,其实朱氏说的是对的。

傅伯筠生死未卜,不在惠城,这些事情错综复杂,牵扯前朝和军中,还有邻国……

不像早前解决袁妈一事,那是后宅之事,横竖只有一方天地,多一分少一分都在掌握中,掀不起浪。

但这些不一样。

府库里的兵器,能查到册子就是南平侯府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