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比她更快,跑到一处石碓的平地方,与保镖汇合了。

保镖脸色不好,指着侧面一个陡坡,“树仗扔在这里了,可能老爷起身往下走的时候,不幸撞到了石头,直接滚了下去。我看过了,这一面是峭壁啊,连一棵树都没有,底下说不定就是峡谷最深的地方。”

“不,不会的……”温宁白着脸跑过来,往下张望的那一瞬,她心都沉到了谷底,前面刚看过妈妈坠崖的地方,她现在如何再能承受不好的消息。

“爸,爸爸!”她急忙往下呐喊。

霍凌拉扯住情绪不稳的她,迅速吩咐自己的人马和谢家的保镖,“还愣着干什么,去拿绳索,顺着这道峭壁往下找啊!”

所有人,人仰马翻地动起来,有人返回山上去拿工具。

霍凌又赶紧联系辉山路的警察,让他们天明时增派警犬过来,他扭头对温宁说道,“收好你母亲那件带血的衣服,你也联系谢家送一件你父亲常穿的衣服过来,让警犬都闻一闻,这座山太大了

m.bīQikμ.ИěΤ,峡谷里面更是深不可测,我们要做好找寻你父亲和你母亲两个人的准备了。”

温宁攥紧手机,只能焦灼地联络人。

她望着脚下往外延伸的陡坡,忽然回头看了眼来时的路,他们是从山顶溶洞直接下来的,母亲坠崖的地方,和这道峭壁,“霍凌,我妈妈坠崖的方向和这道峭壁,是不是同一个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