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川点了点头,轻叹一声:“我们白家为了弥补裴家,不得已只好拿你的婚姻做诚意。”

“不觉得这很荒谬么?”安若冷笑一声。

“以前我觉得这没什么,后来为了寻你,我见过了山川河流,了解不少在漠北学不到的知识,也渐渐觉得那些决定是一种禁锢。”

他意味深长地道:“你没有被禁锢,裴津城却被捆绑的走不出来了。”

“里陀说,他身体里被注入了情人蛊?”

白景川没有再隐瞒她,“姑姑的事我们白家自知理亏,把你的未来拿去联姻实属无奈。他们裴家也为了能够加紧这根纽带,便想到了情人蛊。”

“所以裴津城就被下了情人蛊?”

白景川摇摇头,“是他自己甘愿种下的。”

“甘愿?”安若蹙眉,哪有人愿意种下一颗随时要命的病毒?

“原本是你们俩都要种下,这样即便是日后反悔,没有另一方的同意只能心脏衰竭而死。”白景川语气沉重:“裴津城本就比你大几岁,小时候经常抱着你,对你感情自然很深。他不愿让你种情人蛊,便抢过来自己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