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祎摇摇头,苦笑一声:“月卫和羽林卫死伤一百多人,才找到几个不重要的据点,而那些暗桩一旦逃不掉就会服毒自尽,根本抓不到活口!”

“唉,江湖势力竟然比朝廷还要强大!”

“若是早在毒瘤初长时连根拔起,又怎能像现在处处掣肘呢!”

“可惜二十多年前,你我只是稚儿,无能为力。”

“唉!误我河山。”

孟星惟将密函放到桌子上,随后走到窗前的罗汉床坐下,淡然一笑:“我来了这么久,怎不见奉茶?”

周廷祎许久不曾见过他笑了,见他笑,不由地也跟着笑起来:“你每次来,我那些婢女眼睛都盯在你身上,实在没规矩。我便不准她们进我的书房了!”

“怎么,你不是最爱红袖添香吗?”

“世上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你知我心,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唯有你才是我心安处。”周廷祎深深地看着那玉堆雪砌的人。

这两个来月,孟星惟因田园园的事情忧心烦恼,今日终于有了算得上好消息的消息,脸上的阴翳散了些,才有了淡淡的笑意,实在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