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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惊讶地停下脚步,推着自行车着女人。

女人叫薛彩凤,四十出头的年纪,只是岁月并不厚待她,让她显得有些苍老,眼角皱纹很深,眼睛还有些深凹,让原本就呆滞的目光更多了几分阴森。

盛安宁知道这只是一个精神有疾病的病人的病理反应,所以也不会去歧视她,只是意外刚才薛彩凤说的话。

“谁不是好人?”

虽然猜到薛彩凤不会说,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薛彩凤目光陡然一变,变得更阴沉起来,似乎要开开口时,突然双手一甩,捏着标准的兰花指,唱起了镜花缘里的一段。

声音也拿捏得异常尖细,让盛安宁头皮发麻,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摇了摇头,骑着自行车忙着去学校。

路上还想着,薛彩凤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么一句?是不经意还是故意说给她听?分析一番后,觉得不可能是故意分析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