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该是一年里最热的一天。舒贝贝手里的冰饮没个十分钟就变成了常温。她站在没有阴凉的太阳地下,开着导航找路。

说实话,舒贝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得,就想过来一趟,到解笙母亲葬身的墓地。

母亲的忌日和自己的生日在一天,也不知道解笙是造了什么孽。

解笙果然在墓地里,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镜,远远看上去竟然有点像是黑社会的。

舒贝贝捧着一束花,安静地走到他身后,思考着该怎样开口。

不想,解笙退了一步,转过头看她:“我知道你来了,我爸说他把我的生日告诉你了。”

舒贝贝有点不好意思地扁扁嘴,弯腰将花束摆在墓碑旁:“我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让我过来。”

解笙笑着摇摇头,握住了舒贝贝的手:“我是想告诉你的,只不过最近很忙,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不想再让你心烦了。”

舒贝贝盯着男人握住自己的手,稍微不自在地磨磨牙齿:“你知道你可以同我讲的。”

“我猜……我就是不想说。”解笙皱着眉,靠近舒贝贝一点改而接过她手里的太阳伞,“她是个很好的人。会为佣人生病的孩子煮姜茶的那种好人。她曾经跟我说过要善待身边的每一个生命,但是后来……我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