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了咳嗽说:“江蓠家穷,如何读得起这本书呢?听说上林书院有很高的门槛,当初苏夫子是如何收得下来的呢?”----

“江蓠从小就跟村附近道观的道士学识文断字。读书用功甚勤,在书院大门口空等三日,定要拜见家父。家父可谓半被其真心感动,”晃动的长缨珠钗戴碍了手脚,宋玉绰接过来示意家父帮忙接过去,说:“家父交不起学费,便允准家父在书院读书半工半读”。

宋赢彻拿着珠钗,却是徐缓着把流苏钗抵在宋玉绰脸颊上掠过,微笑着说:“你们倒也明白明白,你们两人以前是不是很熟呢?”

“算熟人吧,”宋玉绰不明白他问的话,恳切地说:“爸爸赞赏江蓠用功,知道他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经常请他到家里去吃一顿饭。”

他拨弄着手中的珠钗调侃着说:“原来也曾经同桌执著,“落魄书生、先生小女、芳心暗许、才子佳人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他不介意吃味道吗?他是在担心落榜后的生活?还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还是在想什么呢?这就是韶朗吗?韶郎会不会被人抛弃?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傻?宋玉绰难免好笑:“韶郎是不是为此后悔把状元之位让给了自己呢?”

他拿着戏文的语气说:“不是也不是,苏夫子既有意把你们两人配在一起,小生横着一刀,很是汗颜,状元的位置可以弥补。”

宋玉绰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接着就只当话本故事一样,玩游戏说:“如果那位小姐诚惶诚恐地高兴书生怎么办?”

他横冲直撞地说:“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