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希快速的将针收了,离开他们家。但她却并不急着往家里走,她路过鱼塘时,看着早已凋谢的荷花和衰败的荷叶,没由来的感受到了秋天的萧瑟。她走过去找了个背人的地方坐下。x33

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手里拿了些泥块漫不经心的往水里扔。其实这种情况她不是没料到,但当事情更直观的展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别看平时队里的人都很正常的谈话聊家常,但很多东西还是很避讳的。

就像阿红婶都疼成那样了,让自己儿子去帮忙找点艾叶回来或者去喊丈夫回来都不愿意。更别说是去找陆大夫开诊了,最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找来自己这个半桶水晃荡的小孩。

是她不想治好这个每个月都会折磨她的病吗?不,她想的。不然她就不会知道用艾叶生姜泡脚以及红糖鸡蛋这些方法可以缓解病症。

但她为什么没有坚持下来,只是在实在是疼痛难忍了之后才会去寻求帮助呢?

这里面大概有很多原因,比如现在的妇女是能撑起半边天的,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她们都需要干。比如她们认为这个是件羞于启齿的事,更或者她们根本就没有要调理自己身体的意识。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她回神一看原来是陆文斌来找她了。

“怎么啦,一个人坐这里发呆。家里的红薯干要不是我及时收了,还不知道能剩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