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稍微交代了几句,我便挂了电话。

我挂断电话后,在楼下踌蹴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上了楼。

其实在自己家还这么拘谨,我也是暗骂了自己几声没出息。不过见客房里透出光来,我才松了口气。

她没有直接搬回主卧,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以至于刚刚在楼下设想的如何巧妙且自然地表达出我们不适合继续一起住一间房的想法,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多余。

我轻手轻脚地走近客房,门并没有关紧,向里面看去能看见床边的沙发上搭着林婉今天晚上穿的外套。

而那个外套的口袋里,应该放着u盘。

这个认知让我一时间挪不开脚步,说起来虽然那些回忆录,承载着我许多委屈与辛酸,但是我一想到林婉或许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盯着电脑看着我期期艾艾地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