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呗,当时我就角着我随时都要死了,那也忒特么疼了。”

王安和冯成民听到这俩人的话相互对视一眼,动了动嘴,却也不知道该咋安慰这俩人。

过了一会儿,看到这俩人努力忍耐着浑身的疼痛,一声不吭的样子,王安感觉非常的无力。

为了转移这俩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感觉不那么难受,王安便问这俩人道:

“你俩搁一块堆儿,咋还能让人家一起抓走了呢?那你俩当时就一个反应过来的都没有?”

其实王安知道这俩人是咋被抓走的,准确的说是猜出来的,毕竟这个东西,只要着了道,那就是人家菜板子上的肥肉,想咋摆弄你就咋摆弄你。

只不过让王安感到好奇的是,两个大老小伙子,加一起将近300来斤,就老瘪犊子那个的,是咋搬走的呢?

主要是这个招待所是有大门的,到了晚上,能进出人的只有一个小门,而门口还有门卫看守,闲杂人等根本就不让进来。

并且招待所距离那个临街房子虽然不算远,但是也有个三四百米,要知道王安将木雪离背回来的这一路,感觉也是不咋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