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厚德走上前来,到了秦淮泊的身边,眼下他已不敢再称一声老弟,恢复了此前的尊称。

“大师,这墨烟雨的仇也报了,你要信得过我,刘家后面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秦淮泊点了点头,冤有头债有主,他又不是杀人魔,对屠灭整个刘家没有兴趣。

等到身后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秦淮泊才转过身来。

这时的墨烟雨,已经浑身是血,那身喜袍已经不能用妖艳来形容,而是红得发黑。

而在墨烟雨身后,则是一团乱麻。

墨烟雨颤抖着将剑还了回来,秦淮泊一抖剑上血污,将其收入纳戒当中。

随即道:“先跟我走。”

一个年轻剑客,带着一位浑身是血的新娘,就这般走出了刘府。

而也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其中的人才敢大口地呼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