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淮泊,满脸厌恶地对年月日道:“年兄不是我说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咱们这带,莫非你是觉得什么人都能成为咱的朋友不成?”

秦淮泊闻言眉头一皱。

年月日则是语气中带着责备之意道:“通天兄是极好的人,言兄不该说这样的话!”

“我看他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散修,还有,他身边的这两个人是什么鬼,这是外面大街上拉来的乞丐不成,身上还有一股酸臭味!”

言非这话一出,阿娇立刻闻了闻自己身上,却是没闻到什么酸臭味,自从跟秦淮泊住进客栈后,她可是每日都有沐浴,当下不禁委屈。

李平安也有些尴尬,不想给秦淮泊丢脸,于是有了带阿娇离开之意。

秦淮泊这时开口道:“我看你穿着贵气,却没想到是如此无礼之人,今日是看在年兄面子上,我不掌你的嘴。”

言非一愣,没想到这穷酸散修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旋即冷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若无年兄,你此生大概都无法进入这样的包厢之中,更是见不到在下的面,装个什么呢?”

秦淮泊笑道:“你说得对,没有年兄,你的确见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