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云司翰的命令,女佣们纵然再是不甘心,也还是不敢违背,全都警惕的退出了房间,站在了远处。

言晚的一只手仍旧握着剪刀,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插在云司翰的脖子里。她还是知道的,这剪刀不如刀来的锋利,而且云司翰脖子上又全都是纱布,若是突发状况,她连抹了他脖子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还是在脱险之前,将剪刀插在他的脖子里,稳当一些。

言晚另一只手则推着轮椅,一步步的将云司翰朝着外面推去。

她走的不快不慢,神经紧绷,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其他人的动静。

她现在只有一个人,而云司翰的这个地方,不知道藏了多少人,甚至可能还有暗中埋伏的狙击手。

她必须的全神贯注,用百分之一百二的警惕和注意力,才有可能走得出去。

女佣站在五米之外,看着言晚的动作,愤怒的呵斥道:

“言晚,少爷都已经答应放你走了,你好歹把剪刀拿来,给少爷的脖子止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