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的某一天,她告诉老师,某位同学知道她和老师的不伦关系了,这对于有家室而且正在评职称的老师而言,绝对是天大的隐患。

意识到是自己将隐患带给了老师,愚子难过地在老师的面前崩溃大哭,抽泣着说:

“如果我死掉就好了,就不会让老师这么为难了吧?可是就算这样,绫香同学还是会说出去的吧?对不起,如果绫香同学死掉就好了。”

于是,总是欺负她的绫香同学死掉了,一直诱导愚子辍学的老师进到监狱了。

愚子说:“老师是为了我才会失去家庭的。等老师出狱,我愿意和老师结婚。”

说出这话之后的第2年,愚子申请了ちゅうごく的大学。

“如果老师给的钱能再多点就好了。”愚子想,“那样的话,可以去到更远的欧洲或者美洲。”

但是预算只足够去宗主国。

在宗主国留学的第三年,愚子已经开始申请留在这儿工作的机会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规则怪谈出现了。

和她一样在ちゅうごく留学的同乡们,开始购买回国的机票。但是日本已经禁止入境,他们被拒之国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