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父子没敢太靠前,都在盗洞两米外停下。

孟建设不停的吞咽唾沫,紧握猎枪的手在微微颤抖。

孟经业则掏出烟叼在嘴边点燃。

使劲吸了两口,通红的烟头就快要烧到手指头了。

崔浩落后我半步。

双手死死抓着我衣角,嘴里不断嘟囔着不怕不怕。

看得出,他还是怕。

“呵!死耗子,还没下墓呢,你就快被吓尿裤子了。”孟建设讥讽道。

为掩饰自己怕的要命,他故意拿崔浩当垫脚石。

“谁,谁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