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唇角上扬,眉宇藏笑,腮边浅浅的梨涡时隐时现,她半低着头,就是不答裴岸的话。

惹得裴岸心痒难耐。

一手扶住约束细腰,一手揽来香肩螓首。

唇边酒意微醺,任由心头所动,低头就吻了上去。

宋观舟嘤咛一声,躲过半截,只让他亲到唇角,他故作不喜,小小嗔怒,“娘子——”

“你明儿还得去上值。”

裴岸哼了一声,“往日也这般,怎不见娘子躲闪?”时不时还不管裴岸,缠着愈发不能,往往只有他浑身酸痛奔马务工,这妖精不理不送,闷头大睡。

怎地今儿倒娇气了不少?

他兴致来了,朝外唤声闭门,打横抱起宋观舟就往床榻上放,本来宋观舟没什么想法,可耐不住裴岸熟能生巧,而今闺中之事,他也是个老手,又是亲又是吻,啃咬拥扶,恨不得吃干抹净。

宋观舟本就是微醺,这番一撩拨,她开始还推拒七分,慢慢也软了心神,化作一滩静水,淹没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