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溪正好起身,准备往演武场去,只见两位郎君搀扶而来,赶紧上前搭把手,“小心足下。”

下头小厮也去厨房提着昨儿晚上偎着的素粥酱菜,伺候两位表公子吃好,萧北叹道,“你生性温和、斯文儒雅,秦二那种浪荡子,言语上若是有些蛮横的,你也莫要放在心底。”

思绪清明,想到昨晚推杯换盏之际,秦二与许凌白说了些玩笑话。

萧北与秦二老相识,还担心许凌白多想到别处去,一番宽慰,许凌白连连说道,“当然不会,秦二郎性情豪放,与我那表妹有几分相像,说来不怕萧四哥你取笑,与他二人相处,身心愉悦,二人皆是坦荡之人,往来少了许多束缚。”

“对!”

萧北闻言,因为知己。

“说来,你家表妹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可近一个月来,我从不曾听说她依仗自己美貌,做些西子捧心之事儿,反而光明磊落,敢言敢做,你瞧我家五郎,从落下地来就是个反骨的,可曾服过谁?偏偏高家表弟妹几分。再说秦二,那般家世地位,与我等交往,也是以心交心。”

二人说得热闹,抵不住困意袭来。

萧北干脆大手一挥,让临溪草草收拾间客房,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