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定然,不过寻欢作乐,那就到了杀人灭口的道理。”算是彼此宽慰,眼看着时辰近午,秦庆东眯着眼,“去宝月那里吃顿饭吧,好些时日不曾见到她。”

满月楼就在这一坊市里较为偏僻的地儿,但总归比去秦府或是回公府近。

裴岸有些尴尬,“上次游湖,宝月姑娘说了以后不会单独宴请我,这一去怕是唐突。”

他倒不是怕唐突,主要是担忧观舟多心。

秦庆东忍不住一扇子拍到他肩头,“哎哟,聪明顶顶的裴大人啊,怎么也开始范迷糊,好歹是宝月友人送了信,并是过去坐坐,问个明白,兴许还有旁的线索呢。”

这么一说,裴岸自然明了。

使了阿鲁驾车,往宝月楼走去。

若说宝月楼,平日里这个时辰,若不在外宴客,那必然是静寂无声,可今儿却宾客不断。

裴岸下了马车,看着门口停着的轿撵,顿了一下。